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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公沉吟道:“即是冒险,那人肯定留了后手。”
“竟然能在这些年渗透进金吾卫,这人身份不简单啊,怕是在京城极有威望。”宴云何看了严公公一眼:“陛下真没查到究竟是何人在作祟吗?”
就连游良之事,他也是昨日通过方知州才得知。
成景帝只告诉他周山河的存在,以及今天他要做的事情。
严公公:“咱家只知道今日过去,不管是人是鬼,都得现行了。”
说罢,严公公一把抽出袖中剑,击落射过来的暗器:“又来了。”
宴云何扔掉那伤痕累累的刀,从腰腹抽出软剑:“速战速决吧。”
……
百里兴错愕地看着虞钦:“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虞钦垂着眼,死死盯着那具尸身,缓慢地用袖子擦去唇边血渍:“不是他。”
“什么?”百里兴没懂对方究竟在说什么,但他看得出来虞钦此刻已经旧疾复发,急需回营就医。
虞钦仔细打量那具尸身,从上至下,甚至粗暴地卸掉那死者身上的铠甲,扯开衣服,仔细在具身躯上看了许久,才逐渐找回理智:“把腰牌给我。”
百里兴连忙递了过去,虞钦看着牌上宴云何这三个字的一撇一划,犹如锋芒般刺入眼底。
虞钦抿唇,竭力忍住上涌的气血。
他指腹上的血迹甚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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