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要不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柔乡美人梦,实在叫人无法拒绝。
宴云何按住虞钦的胸口,感觉那个隔着胸腔传来的悸动:“只需你这句话,便够了。”
床幔低垂,绸缎中衣不多时便从床边滑至脚踏,隐约可见朦胧人影,交叠地拥在一块,等彻底嵌合时,有手从床幔处探出,艰难地抓住帏幔,似忍痛又似战栗,青筋毕露。
有人浅声低语:“疼吗?”
喑哑的嗓音回道:“还成。”
简短的两句交谈后,有惊呼猛地喘出,随后又克制压低,尽数含在口中,不想叫外人所知。
宴云何的身体轮廓极美,汗湿后亦充满生命力,腰臀那截弧度,能盈住水珠,又在剧烈的颤动中,将其震散。
虞钦吻过他紧皱的眉心,感受他为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忍耐又压抑的模样。
想叫他更疼,疼得深深地记住自己此刻给予他的所有感受。
却又……舍不得让他疼。
虞钦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正要退开,宴云何睁开眼:“你做什么?”
“我用内力逼出药劲。”虞钦道。
宴云何当即急了:“为什么?”
虞钦:“你会受伤,接下来几日或许会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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