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淡的模样,却又似染过红尘的风雪,瞧着比以往更加……让人想要冒犯。
虞钦低头拿起瓷瓶:“这是什么?”
宴云何忙伸手想将瓷瓶从他手中夺回:“什么也不是。”
虞钦却抬手一躲,将那瓷瓶打开,凑到鼻尖嗅了嗅,被味道冲得眉心微皱。
宴云何慌了:“这可不能闻!”
“为何?”话音刚落,虞钦就晃了晃脑袋:“怎么觉得有些晕。”
宴云何将瓷瓶夺下,塞好瓶身,欲言又止道:“这是我寻大夫开的药。”
宴云何将人扶到床边,上一回小周大夫不只给了他这一样东西,是让他连吃了两样。他不清楚只用其中一样,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更没想到,虞钦会误闻了这药。
“你有没感觉身体无力?”宴云何担忧道。
虞钦坐在床边,摇了摇头:“只是有些热。”
宴云何松了口气:“你试试看,能不能用内力将这药性排出。”
虞钦没有动,只是平静问他:“这是你上次说的那助兴药物?”
宴云何脸上有些烧:“算是吧。”
虞钦瞧着更冷静了,要不是他颈项都红透了,宴云何还以为这药性没有发作。
“为何要用内力排解。”虞钦很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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