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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感受过温暖,再回归原处时,冷寂翻倍袭来。
虞钦将手拢在摇晃的烛火身旁,似在挡风,又似感受那难得的温度。
刚行到卧房外,里间就探出一只手来,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宴云何把他按在门上,好奇望他:“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虞钦吹灭手里的油灯:“你若是我,三番五次地遇到这种事,也不会觉得吃惊。何况你……”
“何况什么?”宴云何问。
何况今夜的宴云何,身上的气息过于浓烈,好似刚沐浴过,清淡香气被皮肤的高温烘着,于空气中散开。
他刚行到窗边,便闻到若有似无的味道,房门打开的瞬间,他便知里间的人是谁。
随手搁下油灯,虞钦说:“宴大人喝了酒?”
宴云何没有否认,他松开虞钦的手,难得没将人堵在角落了字字句句地调戏。
反而落落大方地进了内室,对一旁的座椅视而不见,直直地往床上去了。
宴云何坐在床边,姿势放松得好似他本就是这里的主人。
“寒初,你过来。”
虞钦习惯了宴云何吃酒后的冲动,他甚至怀疑一件事:“你是清醒的吗?”
宴云何头发还有点湿,并未束发,连袍子都是松散的:“是不是清醒的,你可以自己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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