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虞钦不肯说,宴云何也不逼他,而是双手拢着他微凉的右掌:“天这么冷,就不要省那些炭钱。慈幼院那里我可以替你看顾,别为了这个节衣缩食,身体本来就差,前阵子不是还病了吗?”
是从祁府离开的那天病的,难道是因为在门口等久了?
“还是说陈叔送你出去的时候,没给你撑伞,那天下了雪,是不是将你的衣服都打湿了?”宴云何问道。
他直白又专注的目光,令虞钦眼睫微颤,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虞钦轻声道:“有撑伞,没有打湿。”
“那你怎么病了?”宴云何追问:“果然是根基不稳,你那功法最好不要多用。”
说着说着,这关心也就越界了,宴云何局促地住了嘴。
虞钦只是对他稍微和颜悦色了些,他竟就蹬鼻子上脸,干涉起对方的事,他明知道,为了在这京城活下去,虞钦或许只能选这样的一条路。
宴云何故作轻松道:“也罢,练都练了,等有朝一日,京城的事都结束了,我带你去药王谷,在那里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药王谷还有一大片花海,不用再留着这点像生花,我可以天天给你采。”
虞钦听着怔怔出神,仿佛真能想象到宴云何所说的那些画面。
不由浅浅一笑:“听起来很美。”
宴云何看着他那浅淡的笑意,就知道对方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京城的事情何时才能结束,如果真有结束那天,他们还能像现在这般有说有笑,相约共赴药王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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