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给陛下添堵,又怎么会在祁将军跟陛下争吵时出来说和,如果不是流言有误,那便是即将要发生的事,让太后不得不跟陛下示好。”
这没什么稀奇的,太后跟元党斗了多年,都能为了给陛下施压,跟元党暂时联手。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涉及利益相关,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吴王为什么一定要死,从他死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死了,对谁有好处。”
宴云何一边说着,悄然靠近虞钦:“陛下如果想要吴王的命,大可以直接将他斩了,何必让严公公大费周章地暗杀呢?”
虞钦看着宴云何,竟勾唇一笑:“是啊,为什么?”
宴云何被笑得心头微痒,又怨这人竟然如此不动声色,他说了这么久,竟半点线索都不肯给。
他将那支被虞钦用刀劈成两段,又重新接起的像生花从袖中取出,以花瓣那头,抵住了虞钦下巴:“是啊,为什么呢,虞大人能否给我个答案?”
虞钦望着那支桃花,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朵竟染上淡淡绯色。
宴云何瞧着觉得稀奇,于是更起劲了。
他用花瓣勾了勾虞钦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子的纨绔:“虞大人、虞公子、虞寒初,你就透点口风吧,好歹让我有所准备。”
虞钦轻轻拨开宴云何的桃花:“你为何不去问方大人?”
宴云何露齿一笑:“因为想见你啊。”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他传给方知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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