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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不知何时才会被其中一方揭破。
宴云何骑着马,俯身凑近了虞钦,瞬息间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
虞钦不闪不避,只是那莽撞得好似要撞上来的吻,却停在了最危险的距离。
“虞钦。”宴云何说话时,唇齿间还弥漫着果酒的甜味,在冰冷的空气中,若有似无:“下次来见我时换个香吧,那味道……我不喜欢。”
第五十六章
游良坐没坐相,歪在椅子上,给笼里的鹦鹉喂食。
方知州姗姗来迟,瞧见那鹦鹉就皱眉:“这又是哪来的?”
游良兴奋地坐起身,用喂食的小木勺戳了戳鹦鹉:“乖乖,快叫几声来听听。”
鹦鹉扑腾着自己艳丽的尾羽,嘹亮地喊了几声澜之,又得意洋洋地在笼子里转来转去。
方知州顺着鹦鹉望向它的主人游良,觉得这一人一鸟实在相似,都像在孔雀开屏。
“金吾卫就这么闲?”方知州撩袍坐下:“一天到晚都往我这里跑。”
游良不高兴了:“怎么不说神机营比金吾卫更闲,每次来都能见着淮阳。再说了,你一个翰林院的编修到底在忙什么,整天不见人影。”
方知州不动声色道:“虽为编修,但也没你想的那么清闲。”
“不就是一些古书旧画吗,你想找什么跟我说便是,我去给你弄来,用得着成天往外跑吗?”游良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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