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是没了,如果是偷养私兵呢?”方知州眼神微冷道。
宴云何一惊,刚想说他哪来的银钱,忽地反应过来:“云洲仅仅只是其中一个运输点,若全国范围有许多这样的设置,又不仅仅是走私火药的话……”
方知州见他即刻想通,颔首道:“借由这些水路暗道用以走私,日积月累下来,怕是早已积金至斗。”
宴云何嘶了口气:“咱们陛下这些年为了边境军款还有各地赈灾,穷得连私库叮当响。好好一个皇帝,忙完奏折就开始算户部的赤字,就连他那个乾清宫都久未修缮了。”
方知州笑道:“陛下都说了,乾清宫一没破,二没漏雨,何必要修。”
宴云何挠了挠额头:“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贪去了一大笔钱,又该生气到摔杯了。”
方知州老神在在道:“放心,那些杯子都出自名家,摔一个少一个,他舍不得多摔。”
宴云何叹声道:“得赶紧把这背后的人揪出来,感觉能有不少银子,说不定充入国库以后,还能给咱们陛下留点填私库。”
两人便开始盘算如何把身后人揪出来,完全是见财眼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个不是什么朝廷命官,而是穷疯的土匪。
议完事后,宴云何还未出方府,就瞧见捧着个鸟笼兴冲冲而来的游良。
游良拿着一个学嘴鹦鹉,瞧见宴云何,还高兴地让人看他的鹦鹉。
那鹦鹉非常机灵,能说不少吉祥话,还会喊方知州的名字,一口一个方澜之,叫得非常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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