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青眼含热泪:“恩公,你对我们青衣帮的大恩大德,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你。”
宴云何扶着他双臂:“你先起来,别这么说话。”
陈青用力摇头:“这罪太大了,他们能活下来太不容易,我知道这全仰仗恩公,我陈青这辈子唯恩公马首是瞻!战场上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他陈青是个莽夫,但不是全然不知事的傻子,他知道宴云何究竟帮了多大的忙。
宴云何看他激动落泪的模样,心里的苦闷也消散了些。
陈青在谢过宴云何后,便要主动投案,宴云何将他拦下:“你妻子不是即将临盆,你何必如此着急。等他们到了大同镇,你再过去也不迟。”
陈青回过神来,抹了把鼻涕眼泪,用力点头。
宴云何说:“晚些时候,我派人将你妻子接过来,你好好照顾她。虽然兄弟是你的责任,但妻子也是伴你一生之人,不可轻忽。”
陈青眼泪汪汪地说好,瞧着恨不得给宴云何跪在,再乓乓两下把自己的脑袋磕破。
晚上宴云何在府里饮酒,宋文在不远处忧愁地望着,又不敢劝。
宴云何一个人独自对月亮喝了会,便举杯朝向屋檐的位置:“景色这么好,下来陪我喝一杯。”
屋檐的地方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别逼我上去抓你。”宴云何道,
还是一片安静,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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