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添堵。
连太后都知道怜悯吴王,若成景帝真杀了吴王,少不得落下一个残害血亲的罪名。
哪怕这个所谓血亲所行之事,是谋朝篡位。
现在所有人都在跟成景帝作对,难怪这个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这般盛怒。
宴云何明白成景帝传他前来的用意,不是真的想问问他,究竟要怎么办。
而是他师承祁少连,本就立场敏感,前阵子又救下虞钦,与身为太后方的虞钦走得过近,成景帝已经在猜疑他的忠心。
宴云何忽然觉得很累,在京城的一切都让人疲惫。
在边疆只需要思考今日战事如何得胜,在京城却是步步为营,需要万分谨慎。
皇帝的疑心是慢性毒药,不知何时会取了性命,你却不能责怪他任何。
因为成景帝只有这样,才能在宫里活下来,他知道他效忠了一个怎样的王。
成景帝宣泄完后,又抬手将手中点心推给宴云何:“这是御厨新做的,尝一尝。”
宴云何垂眸,那是一碟桃花酥。
他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陛下的眼睛,那么……虞钦是否又知道,上面之人对他们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宴云何捏起一枚桃花酥,咬了下去。最爱的点心失去了原本的味道,甜得发苦。
他从御书房出来,严公公在前引路,不远处虞钦带着数名锦衣卫自宫道而来,他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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