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
这是让她将宴云何的一言一行,所有书信,通通记录下来。
为何突然如此,宴云何做什么了?
成景帝单手支颌,弯着眼冲隐娘笑:“隐娘不是一直想回京城?”
隐娘有点慌张地低下头,不敢再多言:“是,臣听令。”
与此同时,从宫门出来的虞钦,登上了马车。
家中老仆在前御马,虞钦在车厢里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忽地抬手掀开车帘。
他取下那枚玉佩,递给老仆:“照着出个图样,送去昭华阁,尽快让这款式在京中流行起来。”
老仆:“好的,少爷。”
他刚想接过玉佩,却没拿动,那玉佩的穗子还握在虞钦手里。
虞钦再次将玉佩收了回去:“晚些我亲自拓一份出来。”
老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好。
虞钦沉默地握着玉佩,指腹摩挲着圆滑的边缘,暖玉很快沾染了温度。他垂下眼眸,忽然将玉佩抛至一旁,转身抽出卷书看了会。
冬日出行用的都是马车,只是这车便宜,冷风不时从缝隙灌入,未能好全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
虞钦放下了书,再次拿起了那块玉,微微凑近,能感受到玉上残留的气息,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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