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成景帝发怒,这才止了那荒唐的风气。
虞钦那容色的确罕有,但替代品并不难寻。
宴云何见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把人从房中拉了出去:“你该回去了,记得我让你办的事。”
方知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知我的职责,你又清楚你在干什么吗?天下美人何其多,你偏要碰最不该碰的那一位。”
宴云何有点恼了,压着火道:“行了,说也说够了,回去吧。”
方知州被他推了几步,勉强站定:“宴淮阳,你和他之间,就是得比谁更狠心,黑屿乱山上的事不会只发生一次,这次你躲过了,下次呢?”
“自你父亲过世后,你母亲膝下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又迟迟不肯成家,若真有个意外,宴夫人又该如何。”方知州是真的想劝宴云何清醒点。
要是继续同虞钦纠缠下去,别说命要丢,首先失去的,便是圣心。
“你应该离他远点。”方知州说。
宴云何冷了脸,不再说话,方知州识相地没再劝告,转身离去。
待人走后,宴云何又站在原地呆了一阵。他没穿外袍,深冬夜风将他身体吹得冰凉。
方知州所说的事,他又何曾不知道。
他早就知道大事不妙。
从京城重逢,从客栈那夜,从悬崖坠落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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