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姜尚在早朝上以赵祥一事,向皇上请罪,乞骸骨归乡。”
宴云何神情微变:“荒唐!”说完后,他又急声问道:“朝堂上其他官员对他请辞有何表态?”
方知州握紧了手中的扇子:“元党倒是没有为姜尚求情,但也没有借此落尽下石,弹劾姜尚。”
宴云何说:“早前给事中张正弹劾元阁老,被锦衣卫带走我就觉得不对,太后何时跟元阁老走得这般近了?”
“陛下近些年越发强势,太后与阁老联手压制陛下,也不稀奇。”方知州道。
宴云何坐倒在椅子上:“要是我们早些查到证据,将走私一事查清定罪,工部走私火药涉及谋逆,姜尚自然逃不脱问责。”
方知州沉声道:“现在姜尚玩了手釜底抽薪,将一切罪责都背在自己身上,即便真查出了走私涉及谋逆,也只是罪及他一人,与太后无关。”
“甚至他的罪名也最多不过是御下不严,没有及时察觉工部发生的贪污之事。”方知州说:“这下我们就变得被动了。”
本是一招绝杀,若是他们先将牌打出去,脏水自然能成功泼到太后身上。
他们自然知道,太后只要不蠢,就不会想要换个皇帝。
但成景帝不考虑太后到底与此事有没干系,他需要的是,太后必须与此事有关。
陛下十岁登基,姜太后垂帘听政至今,若是能借此事逼太后交出权柄,退居后宫,才不会浪费这天赐良机。
宴云何揉着太阳穴:“那这些时日我们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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