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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房梁,甚至是地上,都可以过夜。
虞钦将刀鞘压在床沿:“都是男子,我为何要去旁处睡?”
宴云何动也不动:“我不喜欢同人一张床。”
虞钦的刀已出鞘,言简意赅道:“让开。”
就差没让宴云何出去,就这还是看在对方付钱的份上,若不然虞钦大概率会让宴云何直接滚出房间。
宴云何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屁股终于挪了挪,活像一个被强取豪夺的良家男,将自己躺得温暖的位置,让给了虞钦。
虞钦和衣躺下,怀里抱着他那把刀,合上双眼。
宴云何刚抬起手,蠢蠢欲动地往虞钦脖子处试探,便听虞钦说:“明日知县要为他父亲办六十大寿,还是尽早歇息吧。”
“你是如何知道的?”宴云何惊道。
虞钦在此地难道也有内线,他都还没及时打听到的事情,虞钦这便查到了?
他本也打算去知县府中探个究竟,若是青衣帮与知县有来往,说不定就有账本可查。
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找什么机会潜入,六十大寿来往宾客众多,倒是一个好下手的时机。
“可有拿到请帖?”宴云何问。
虞钦仍然闭着眼,这下却不回答了。
宴云何观他全身,不像藏有请帖模样。忽然灵机一动,他翻身跃过虞钦,光脚下床来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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