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难缠至极的对手。
内线日后再用乌鸦联系他,说不定会有信息被截胡的风险。
想到这里,宴云何看着虞钦那白皙的侧脸,牙又有些痒痒的:“原来你是担心和我一块殉情啊,我还以为你故意开窗子是想冻死我。”
话说完了,宴云何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虞钦坐在桌边,给自己斟了杯热茶:“宴大人若穿好衣服,如何能被冻死。”
宴云何身子一歪,屁股只落了半边椅子,斜靠在桌沿,本就松散的襟口敞得更开:“看来虞大人很不满在下衣冠不整,竟是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戏谑地笑:“倒让我想起久居闺中的大小姐,只有一张嘴厉害,眼睛都不敢乱看。”
虞钦饮了口茶:“我为何不敢看你?”
宴云何同样拿起茶杯,在手中随意把玩,指腹沿着杯沿轻轻滑动,像美人瓷白又冰冷的皮:“那你看看我呀,大小姐。”
第十八章
前有虞美人,后有大小姐,宴云何在虞钦这里,总是十年如一日地喜欢在嘴上占便宜。
哪怕每一次得意过后,他都讨不了好,毕竟虞钦很是睚眦必报。
如他所愿,虞钦转过头来同他对视。
目光由上至下,掠过宴云何的脸,湿润的发,敞开的胸。
看得专注,瞧得认真,仿佛宴云何是那稀有的猛兽,正被虞钦观察毛发是否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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