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一把抢过自己的衣服,展开看了眼有没有破损,这才穿上:“现在好了,整个客栈都知道你我在床上打架,还把床给搞塌了!你让我明日如何出门见人?”
虞钦淡然道:“不过是流言蜚语,何必在意。”
宴云何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来火,他咬牙笑道:“虞大人,难道你没听到小二说的那句,这床是上好的梨花木吗?”
虞钦收刀的动作一顿,表情也浮现些许僵硬。
宴云何笑眯眯道:“怎么样都得百八十两吧,虞大人这笔钱我可不能一个人出。”
虞钦握紧了刀鞘,半天才道:“欠在帐上。”
“我知道,要等回京了再一起还嘛。”看着虞钦表情,宴云何出了不少气:“放心,这笔帐我会好好地记着的,实在不行,虞大人去户部预支几个月的俸禄,少吃几碗肉面,怎么样都能赔得起。”
虞钦嘴唇微抿,不客气道:“说完了就出去。”
宴云何出了房门,才想起来床都塌了,虞钦睡哪?
但这种时候,叫他回头岂不是在示弱,绝无可能。宴云何烦闷地回了房,结果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终于睡下。
第二日,他早早下楼,给掌柜赔了床的费用,无视掌柜微妙的神色,问道:“同我一起来的那位,下来用膳了吗?”
掌柜摇头,宴云何已经拿上行囊,顺便结清住宿费用。
掌柜拨弄着算盘:“昨晚那位客官让跑堂不用给他送饭,所以这份饭钱无需再付。可是店里的招待不周,客官不大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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