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士服,缓缓走来。
东临书院的学士服白底绿边,丑得出奇,很是寡淡,仿佛担心衣着再鲜艳些,学生们更加无心学习。
宴云何便带头捣鼓学士服,将宽袍改作窄袖,绿边绣上银丝,弄得花里胡哨,引领了一波修改学士服的风潮。
可直到见了虞钦,宴云何才发现,原来丑得跟麻袋一样的学士服,也能这般好看。
人衬衣裳的极致,莫过如此了。
只看虞钦行走间下摆随风而动,长发用青带束起,瓷白修长的手托着厚重古籍,眉眼间皆是冷淡,便是盛夏也未见一分燥意。
如高山霜雪,不似凡人。
缓缓行至宴云何身边时,就是自诩见多识广的宴公子都怔怔出神。
满脑子只剩下四个大字,惊为天人。
虞钦仿若并未看到跪在院中的宴云何,对其视若无睹,正要越过这人往前走时,下袍一紧,被迫驻足,回首望去,是宴云何拉住了他的衣角。
两人对上目光,宴云何望着虞钦那双美则美矣,却过于凉薄的眼,轻佻一笑:“钦本佳人,何必乔装打扮,混入书院?”
虞钦面容微凝,听着宴云何嘴里胡言乱语,眸色愈发冰冷。
宴云何懒懒地笑着,干脆也不继续跪了,席地而坐,扯着虞钦的衣服不让他走。
就是虞钦再美,宴云何也不至于分不清男女。
他正是分清了,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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