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犯病都能一夜七次的猛人。
不过高怀瑜都说打住了,他也不会强迫人,往榻上一靠,慢悠悠给人剥橘子去了。
高怀瑜趴他腿上等着他投喂,一瓣一瓣吃完一个橘子,元熙拿帕子擦了擦手,叫人把墙上挂着当装饰的琵琶取了下来。
“陛下想听曲子?”高怀瑜有些不解,好像也没让乐伎随行啊。
“拿下来看看。”元熙拨了几声,发现音走得不成样,只得开始重新调弦。
高怀瑜满脸好奇,轻轻伏人背上,下巴抵住人肩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动作。
“记得有次宫宴,陛下弹琵琶,宁王剑舞……太上皇陛下难得高兴,拉着宁王喝了好几杯。”
“阿爹喜欢听琵琶,小时候手把手教我们兄弟。”元熙一笑,拨弄几下弦试了试音,“五哥聪明,一学就会,朕不爱学,还老闹他。”
一说当年,元熙免不了唏嘘。那会儿一家人和和乐乐,几个兄弟虽说年纪差得大,也能聚一起闹闹,元裕也还是疼两个小儿子的慈父。
二哥战死,五哥不在了,大哥死在自己手上……这会儿他们兄弟都不剩几个了……
当年宴会上元裕难得出席,也是看在宁王的面子上,舞剑的被太上皇拉着喝酒,他这个奏乐的根本都没被太上皇正眼瞧过。
还好这辈子他们父子二人是和解了。
“陛下?”
怔怔想了一会儿,听见高怀瑜唤他,他才回过神笑了笑,挥指弹了一段。
高怀瑜听出旋律,轻轻道:“是《霸王卸甲》。”
元熙轻笑:“也不曾听说清河王喜音律……莫非是从建平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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