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银铃应声退下,然到了晚膳时候,却不见成则帝来,碧芜觉得有些奇怪,便差宫人去问,半炷香后,宫人回来禀,说陛下政务繁忙,恐是没办法来用膳了,让她不必等,晚间也早些歇下。
听得此言,碧芜点了点头,只觉有些失落,草草吃了些,翻了几页书,就沐浴更衣睡下了。
或是没了那烦扰她多年的心事,嗅着那幽淡的安神香,她几乎一沾了软枕便睡了过去。
只,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仿佛来到一个殿中,殿内空荡荡的,烛火昏暗,明灭不定,她看见殿中央立着一副棺椁,与旭儿当初用过的那副棺椁有几分相像。
棺椁旁有一张供桌,其上香烟袅袅,桌案前,站着一人,碧芜只觉那人的背影很是眼熟,她缓步上前,很快便认出了那人。
是陛下。
他苍白的面容与最近几日她见过的他很是相像,只看起来更是憔悴,双目空洞,宛若游魂。
碧芜心口一滞,说不出的难受,她低低唤了一声“陛下”,可男人无动于衷,似乎并未听见她的声音。
他只拖着步子,靠着棺椁坐下,长叹了一口气,露出些许苦笑,缓缓道。
“阿芜,今日又是不曾梦见你,想来你应是恨透了我,就连来梦里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乍一听见“阿芜”二字,碧芜不由得惊了惊,她看向那副棺椁,才明白躺在里头的人是她。
那厢的男人还是喃喃着对着棺中人说话,“我从来自以为将你护的很好,却不曾想过我才也是害你最深的人。若当初梅园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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