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开始自相残杀,顿时一片混乱。
不多时,萧鸿泽带兵攻进皇宫,将承王残兵团团包围,承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逃跑无路,当场被萧鸿泽生擒。
看着成则帝华贵冠冕加身,站在祭台上,从头到尾波澜不惊,风清云淡的模样,群臣这才知晓,这场承王之乱原就在他们这位新帝的计划之中,换句话说,从一开始,他就欲以承王叛乱来得以名正言顺地为其定罪,同时,也让诸多不忠之臣原形毕露。
那些当时迟疑着未向承王屈服的朝臣在恍然大悟之际,不免心有余悸。
众人原皆以为这位新帝是个宽厚良善之人,却不想其心计手段隐藏之深,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这场登基大典可谓一石二鸟。既擒下了承王,又震慑了群臣。
凡是在登基大典上见过此幕的大臣,就算顾着自己的性命,往后也万不敢在新帝面前随意造次。
虽承王被捕下狱后,尚且未被定罪,可谋反篡位之事非同小可,定不可能像先前那般被贬至封地那么简单。更何况事发后,在行宫休养的太上皇便以卧病为由避不见人,似乎铁了心不参与此事,京城都在传,承王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
登基大典后的第四日,碧芜的裕宁宫便来了客。
乍一听守殿的宫人通传说云平长公主要见她时,碧芜便料到她要说些什么。
喻澄寅已然在太上皇和太皇太后那厢接连碰了壁,如今寻到了她处,定也是无可奈何。
她沉默半晌,到底没忍心将她拒之门外,还是命银铃将人请了进来。
方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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