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宝地,而后不顾群臣反对,选择黄道吉日,大张旗鼓将沈贵人的棺椁迁出皇陵,在其故乡安葬。
碧芜不知,沈贵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誉王既不愿将此事公之于众,那段过往,大抵是他最脆弱痛苦的回忆,不堪为旁人知晓。
她紧紧捏着湿帕子,想起昨夜打着伞跑进梅园时,誉王望着那片梅林,眸中难忍的悲痛,只觉心口也跟着疼了一下。
既是不愿说出口,那便就此埋在心底,等它渐渐淡忘去,也不失为一件好法子。
与当年太子一事不同,再历承王之事后,永安帝彻底病倒,太医院御医们费尽心思,然无数汤药入口,却始终不见好转。
依太医院医正所言,永安帝此病不在身而在于心,长年累月,忧思过重,郁郁难解,乃至失眠心慌,胸闷喘急。
也怪不得永安帝会变成这般,才不过短短三年,太子,承王接连出事,又在同一年经历了西南之乱与两桩大案。
永安帝除受案牍劳形外,还要抽神去处理纷繁复杂的家事与国事,年深日久,到底是心神交瘁,积劳成疾。
在他卧病期间,几位亲王与皇子轮番前往宫中侍疾,誉王自也不例外,甚至侍疾的时日还比他人更长些。
自梅园那夜后,碧芜好一阵儿都未见着他,整日待在王府中到底无趣,便带着旭儿去了安国公府。
打李家祖孙俩搬来后,萧老夫人有了说话做伴的人,气色也比往日好了许多。
碧芜由婢子领着入了栖梧苑,还未进屋,便听萧老夫人愉悦的笑声传来。
婢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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