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正抱着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名字,哭得泣不成声。
喻淮旭不由得双眸微张,许久才反应过来。
难不成,前世他便是这般死的?
银铃看着一地的狼籍,忙弯腰去捡,边捡边道:“是奴婢疏忽,没有拿稳碗,还请王妃责罚。”
“莫捡了。”碧芜将她拉起来道,“你分明看见是我没接稳才摔了碗的,怎还自己担了责任,一会儿让人进来扫一扫便是,仔细伤了手。”
银铃抿了抿唇,问:“可需奴婢再命膳房重新煮一碗过来?”
“不必了。”碧芜道,“左右我和旭儿都不怎么爱吃甜的,莫要浪费了。”
“是。”银铃应声,将碎瓷片放进托盘里,又召人来清扫散落的银耳红枣,擦洗地面。
待都收拾完了,碧芜抬手让屋内的仆婢都退了下去。
屋内复归清净后,她才坐在小榻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或是前段日子旭儿突如其来的一场病让她变得愈发敏感,才至于今日仅仅只是看到一碗银耳汤就吓成这般。
说来,前世那碗银耳汤本是她因嗓子不适,在小厨房熬了自己喝的,谁知巧的是一向不大喜甜的旭儿却蓦然跟她说,想喝银耳汤。
碧芜便舀了自己熬好的汤端去给了他,谁能想到那汤里竟是被人下了毒呢。
她一直不知,当初汤里的毒究竟是何人下,下给谁的,是她,还是旭儿?
碧芜垂首,便见旭儿坐在那厢,表情木愣,一动不动,不由得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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