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听着,只觉这经过实在熟悉得紧,只不过赵如绣这回去的不是东宫,而是西街的客栈。
她到底是瞧见了什么?才会崩溃绝望到想要自尽!
按理,应该不可能是看到了肖贵人和太子才对,肖贵人身在皇宫,哪有那么容易逃出来,与太子在宫外密会。
还有,那封信究竟是谁寄给赵如绣的,又有何意图。
碧芜百思不得其解,但到底也不是思忖这个的时候,忙又追问:“那赵姑娘现下如何了?身子可还好?”
银铃不愿欺骗碧芜,缓缓摇了摇头,“赵姑娘虽是救回来了,却一直躺在床榻上郁郁寡欢,不愿吃喝,论谁都劝不动,还是环儿将您听闻赵姑娘的事后伤心到早产,九死一生,好容易生下孩子的事儿告诉了赵姑娘,赵姑娘听后痛哭了一场,说对不住您,如今勉强算是愿意吃了。”
听得这话,碧芜也忍不住双眼发涩,但还是接着问道:“那赵姑娘入东宫的事儿呢?不就是在明日了吗?”
“封妃典礼推迟了。”银铃答,“安亭长公主对外说,赵姑娘染了恶疾,需得养上好一阵,只怕得晚些入东宫了。”
碧芜闻言点了点头,且不管入不入宫的事儿,能活着便是好的。
当然,赵如绣若是能不嫁予太子,必然更好些,将来也能因太子之事少受牵连。
可她到底做不了主,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碧芜只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自心底漫上来,唯有垂眸瞥向熟睡的旭儿,内心的焦躁不安才能稍稍被压制住。
她挥退银铃,复又缓缓躺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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