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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后,又在雅间坐了一会儿,碧芜才和誉王一块儿起身回府去。
之后的日子,她继续安安分分地在王府养胎。
只她很奇怪,分明前世,她有孕期间,誉王频频出外办差,很少在王府,可这一世,誉王却一直待在京城,只每日夙兴夜寐,早出晚归,似乎十分忙碌,这段日子几乎连夏侍妾那厢都不曾踏足,倒是她这边,或是离得近,偶尔会在她屋里用个晚饭或留宿一宿。
他与夏侍妾的事,碧芜也不好过问,想着他或是偷偷去看过,没让她知晓。既他要来她这儿便让他来,她客客气气招待便是,留宿也由着他,左右他睡得也是小榻,而且他来过了也好,能少听钱嬷嬷唠叨两句。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是日,碧芜正在屋里缝孩子的衣裳,就听银铃来禀,说夏侍妾来了。
碧芜皱了皱眉,问:“她来做什么?”
银铃答:“说是隔了这么久都未来向王妃您请安,今日看望您来了。”
看望她?
她嫁进王府三月有余,除了大婚第二日见过,两人一直是互不相干,她不需她请安,她也不来,今日怎的突然心血来潮想到来看她。
碧芜本想拒了,可想起毕竟是誉王心爱的女子,誉王又帮她良多,就这般把人拒之门外似乎也不大好,想了想,还是让银铃把人请了进来。
夏侍妾还是一惯明艳夺目的打扮,棠红衫子,石榴裙,说是妖娆其实也算不上,只她那般长相,只要穿的衣衫颜色稍亮些,就衬得她越发风姿绰约。
碧芜只觉得她美,钱嬷嬷却并不觉得,打夏侍妾一进来,钱嬷嬷的眉头便皱得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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