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见他没甚大的反应,语气也平静得很,碧芜彻底松下一口气,又是一福身,才推门离开。
然她并未看见,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男人温润的笑意尽散,面色一瞬间寒沉了下去。
出了雅间,碧芜佯作自然地上了三楼,便见萧毓盈站在楼梯口,正欲下来,见着她,不由得嗔怪道:“你跑到哪儿去了,怎都寻不到你?”
“戏太好看,便倚在角落里一时看入了迷。”碧芜踮脚往三楼张望,面露调侃,“那位唐编修呢?大姐姐瞧着可合你的意?”
萧毓盈闻言面上一赧,耳根子都红透了,“说大理寺还有事儿,急匆匆回去了,生相……倒是不错,可惜是个榆木脑袋。”
瞧着萧毓盈这番女儿家羞涩的情态,碧芜晓得这事儿大抵是成了,看来这位唐编修应当就是萧毓盈前世嫁的人了。
就是不知,为何这么个为差事勤勤恳恳之人,前世那么多年未得擢升,当真是有些奇怪。
好容易出来一回,出了观止茶楼,萧毓盈又带着碧芜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大快朵颐。
在外头玩了好几个时辰,直过了未时,两人才坐着马车回了安国公府。
周氏已在府门口等待多时了,见她们回来,心急如焚地上前,“两个祖宗,可算是回来了,快些进去,陛下身边派来传旨的公公都等了好半天了。”
传旨?
碧芜稍愣了一下,便见周氏拉住她,替她整理了一番衣裙,正色道:“一会儿啊莫要慌了手脚,就跪在下头好生听着便是,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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