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首看向几案上已然晾凉了的汤药。
银铃亦看过去,却是担忧道:“姑娘……要不还是将这药倒了吧?”
“不了。”碧芜轻轻笑了笑,伸手将汤碗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那人都冒死闯进火中救她了,想必她对他而言应该真的十分有用,既然如此,当不会用这副药害她。
本只有四日的围猎,连着两日又是落水,又是失火,永安帝败了兴致,或也觉得不吉,索性取消了最后一日的围猎,带着众人回了京城。
待碧芜回到安国公府时,失火的消息早已传到了萧老夫人耳中。
萧老夫人噙着眼泪,心急如焚地将碧芜上下打量了个遍,见她平安无事,才勉强放下心来。
萧鸿泽那厢,则是在暗暗查别苑失火一事,回府后,差人将银铃银钩都叫去问了话。
过了好半日,两人才回了酌翠轩,银钩哭得涕泗横集,跪在碧芜面前不停地告罪,说她那日不该擅离职守,轻易跟着苏婵的两个婢女吃喝去,才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险些丧命。
碧芜晓得,那两个婢女的所作所为大抵是苏婵指使,不出意外,那火也当是她放的。
前世便是如此,这位表面温柔娴雅的苏姑娘,凡是沾上誉王的事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手段残忍毒辣,令人惊惧。碧芜在誉王府中待了那么些年,就有不少只因多看了誉王两眼而被生生折磨死的奴婢。
每每听闻这些事,碧芜都很庆幸,因自己毁了容貌,怎也不会被苏婵疑心上,才能在誉王的院中照顾旭儿那么多年还得以保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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