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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道:“余殊……”声音竟然在发颤。
余殊见夏子书已经没有危险了,转身往外走去。
乔晋渊立刻追了上去。
余殊一边走,一边缓缓吐气,试图缓解心头那股闷痛。流产的事,只有她、秦语和夜花千树知道,而她即使在秦语面前,也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流露出过如此强烈的情绪。那些沉重的痛苦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在心底,不见天日,却时时刻刻都在黑暗中滋长、发酵,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一直走到医院外面,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才逐渐消散。她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打算打车回去,乔晋渊却走上前来,轻声叫她:“余殊。”
余殊知道他想问什么:“孩子是宫外孕,本来就不能要,这件事不怪你。”
乔晋渊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殊转头看着他,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我想告诉你的,我在医院给你打电话,可你不接。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独自面对那无可奈何的母子分离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乔晋渊,你问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你了,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对你连最后一丝眷恋也没有了。”
乔晋渊心里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割了一下:“对不起……”
余殊冷冷道:“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签字离婚吧。”
一辆出租车刚好从路边经过,余殊招手拦了下来。她没再看乔晋渊一眼,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等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乔晋渊的身影,她终于捂着脸哭了出来。
她一直没有为这件事认真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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