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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通话人是“姜兰”。
乔晋渊挂了电话,说:“我要先去一趟医院,有个朋友的母亲需要动手术。”
余殊心里很凉。从最初的“合作伙伴”,到如今的“朋友”,那么下一次呢?会不会就是新欢了?
乔晋渊没听到回应,叫道:“余殊?”
余殊抬头看他:“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别闹,朋友的母亲是熊猫血,只有我能帮忙。”乔晋渊的语气有点烦躁,似乎是觉得余殊不懂事。
余殊最后的底线就是乔晋渊心里只有她一个,可这个叫姜兰的女人却一再在重要的时刻,将他从她身边叫走。
那她算什么?
她的父母又算什么?
她固执道:“先上山拜祭,然后你再去医院。”
“余殊,成年人要懂得分事情的轻重缓急。”乔晋渊将两束花重新放回车里,语气软了一点,“我们先去医院,等我给朋友的母亲输了血,再一起过来,好不好?”
余殊不是歹毒的人,如果能证实姜兰的母亲的确需要乔晋渊输血急救,她肯定会放他走。可“输血”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很难不让人怀疑,那只是姜兰的借口。
她对乔晋渊的信任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而他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曾对这个从“合作伙伴”升级为“朋友”的女人做过半分解释。
她把花拿出来,说:“那你去吧,我一个人去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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