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二十九岁啊, 分明是十九岁。
洗完澡,他细细地帮她擦干,又抱着回了卧室。
“唔,老公, 我好累, 我要睡觉。”
“睡觉?”
“才做了一次就要睡觉了?不许睡!”
温汀再次被扔在了床上。
她听到了他打开床头柜子的声音。
接着是撕包装盒的声音, 然后, 哗啦啦的, 一股脑的把一整盒全都倒在了床上。
“不把这些用完,不许睡。”
“谢景恒, 我恨你。”
他不理会她的张牙舞爪,把人抱起来, 让她坐在自己上面。
……
温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也不记得到底换了几个姿势, 醒来的时候, 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好几个被撕开的袋子,还有包装盒。
她强忍着身体的酸疼, 咬牙切齿,“禽兽!”
被叫做禽兽的人,不仅不恼,还眉开眼笑地把脸凑了过来,“姐姐, 昨天晚上, 我体力怎么样?伺候的姐姐舒服吗?”
谁是你姐姐?
温汀大脑反应了一会儿, 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说人家不是二十九岁,是十九岁来着。
她扭头假装不理他,糯糯地问了句,“几点了,今天大年初一,要回家拜年呢。”
“十点四十。”
“什么?”温汀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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