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一个比一个震撼的消息,早就搅得温汀大脑一片混乱。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见他。
“妈妈,他什么时候从家里走的?”
“——我想去找他。”
客厅内静悄悄的,只开了一盏地灯。
不远处一墙之隔的厨房里,男人蹲坐在地上,将母女俩的谈心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茶几上,一碗酒酿圆子只吃了一颗,还冒着热气。
孟月素重新把碗端了起来,用汤匙舀了一颗,喂给温汀。
“星星,他没走,这碗桂花酒酿圆子就是他给你做的。”
“去找他吧,他等了你一天一夜了。”
温汀几乎是一瞬间就站了起来,奔出去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她用刚哭过带着鼻音的声调喊他的名字。
“谢景恒——”
“谢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