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讨论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你能听得懂吗?你根本给不了她任何助力,只能成为趴在她裙摆上的一只臭虫。”
安格斯又饮了一大口酒,目光放在正在和伊薇特说话的男子身上,用施舍般的语气道:“那是百合国王后的养子。百合国的西里尔王子。”
“百合国王后是伊薇特的姑母,若是嫁去百合国,她过得不会比现在差。”
“我劝你死了不该有的心思,驸马的人选就算不是我也不可能是你。”
安格斯说完,饮尽杯中的酒水,他见黑发的青年毫无反应,顿感无趣。正要离开之时却听身旁传来那个卑贱的马夫的声音。
“你该庆幸,”扎克利怜悯的看他一眼,“她曾让我不要轻易伤人性命。”
“你庆幸她身体不好,我却盼她长命百岁。”
盼她长命百岁,盼她身强体健,盼她做自由的风,走过所有想去的地方,看所有想看的风景。
扎克利重新收回目光,低声喃喃,“或者庆幸现在是宴会,我不想给她惹麻烦?”
他声音放得很低,也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真的问自己。
他在威胁自己吗?
不知是不是酒精麻醉了安格斯的神经,他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待他再说什么,伊薇特提裙走回来。
她神色自然的将手臂挽到扎克利的臂弯里,转头对安格斯道:“骑士长先生,我刚才看到伊索大公似乎在找你,就在靠窗的花墙那里,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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