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我的喜怒哀乐常常形于色。
长姐不一样,她内敛温吞,鲜少有事能让她皱起眉头。
可见赐婚这事儿她也顶顶讨厌。
我觉着她不只不高兴,晚膳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眼睛还红红的,我问怎么了,她只是摇头,还夹了块我最爱的红烧肉给我,道多吃些。
我摸不着头脑,但我向来蠢笨,别人不愿说的事总问不出来。
两日后,我在街上闲逛,一眼就看见长姐的侍女来秋走进一家茶楼。
侠女后代的天生警觉性和多管闲事性和闲得无聊性,让我抬脚跟了进去。
乖乖,不得了。
雅间里那对紧紧相拥的男女我好熟悉,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长姐,一个是我即将朝夕相对的未婚夫太子殿下。
长姐说,天总不遂人愿,是命里无缘,从此以后再不必见了。
太子殿下眼角含泪,一言不发。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而我就是那根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