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都是新的,刚换上的,没有味道。”他还是有些紧张,“明天几点叫你们起来吃早餐?”
“都可以。”楚逢月笑着说:“你还是先把八卦镜挂上去吧,别忘了。”
成渝还真的不记得这事了,“欸”了一声下楼去找八卦镜。
只留下一句:“楚姐,你们好好休息啊。”
即墨双手环胸倚在墙边,啧声道:“多好的人啊。”
胖驴友知道原委也有点惋惜:“这事你说了可能妻离子散,不说又不道德。”
他现在也有点犹豫,真的怕成渝承受不住最爱的人和最亲的人的背叛,毕竟对于邻居他都能心存善心,说明内心十分柔软。
不像他,如果瘦子敢有这个心思,直接废了他。
走廊的灯也是古典的灯框以及柔和的橘色光芒,楚逢月揉了揉太阳穴:“明天再看看吧,总要让他知道真相的。”
“先不提这件事,蛊坛该怎么处理?”侯师傅是法器大师,知道这种东西留在成家只会祸害他家。
“还有成渝的母亲,楚师傅,您有办法吗?”
“要驱除她身上的煞气,明天看看具体情况吧。”楚逢月叹了口气,如果厌胜钱在这里就好了,那是以前用香火供养的庙宇钱,驱邪除煞是基本功能。
不说厌胜钱,哪怕逆子在这也能顺利解决。
他以煞气为食,再靠气运弥补亏损的能量,一套流程下来比她快多了。
知道她能解决,几人也没再问什么,互相说了晚安去各自的房间休息。
只有即墨没走,他抬手,腕间黑色的珠子浓稠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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