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但生意来了没有不接的道理,他下车,“行,你等一下。”
打开面包车后备箱,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来一个铜狮子。
让这人说了他好友的八字之后,侯师傅说:“摆在家中西北方向,轻易不要移动,可以辟邪助运。”
那人赶紧记下,接过铜狮子,问他:“多少钱?我有您账户,直接转给您。”
“都是老顾客了,给你打个折,就两百万吧,王先生。”侯师傅笑容可掬道。
转了账,提醒侯师傅查看到账短信后,那人捧着铜狮子说:“谢谢您,对了,我姓杨。”
“……”
从交易开始到结束就两三分钟,波浪女士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拧着儿子耳朵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妈!妈!”周宇嚎叫:“我耳朵要掉了!”
“你活该!”波浪女士拎着他的耳朵,踩着恨天高往校门口走:“又狗眼看人低了吧?谁家收破烂三分钟两百万?!”
楚巫耸耸肩,对整理车上法器的侯师傅说:“候爷爷,我去上课了。”
“好,认真学习啊。”侯师傅头也没回,就屁股撅在外面,“下午你马爷爷过来接。”
“……知道了。”楚巫叹了口气,单手提着斜挎包,大步往教学楼走。
楚逢月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将近十点的时候到达岭南。
白家人早就在机场候着了,除了熟悉的白垣,还有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和时诩差不多吧,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楚小姐。”白垣神色悲痛:“老爷子恐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这次麻烦您过来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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