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盆盆栽的颜色一模一样。
祁时不小心碰上去,触之如同粗糙的树干,滚烫无比,眼前这一幕,只让人感觉到诡异。
好像这一次,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生病。
祁时没有轻举妄动,他将酒精放在一旁,替谢桅枳将衣衫扣好,又将被角掖好,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无声的看着谢桅枳。
睡梦中的青年毫无察觉,只是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眉头微皱着。
祁时看见了,伸出手抚过那皱着的眉头,轻轻的小幅度拍着被褥下的后背。
谢桅枳在那熟悉的气息和轻拍中,逐渐松开了紧皱着的眉头。
月上中捎,一片白雾将头顶的月亮挡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没有露出来,康复精神病院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是一个烂尾楼,黑气裹缠,新修不久的病房被枯黑色的巨大藤蔓裹缠着,像是已经废弃很久了。
这是近些天来,市发生的一件怪异事件,原本崭新的郊外医院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如此可怖的模样,甚至被一层白雾笼罩住,什么人都进不去。
着实奇怪。
公安和侦探员算上今天,已经快在这个地方呆了将近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连市区动用了高科技探测器到这里来,作用也是鸡肋,没有半点用处。
半夜十分,月光明亮,照在地面上亮堂堂的,还时不时响起两声虫鸣。
康复精神病院外面的马路已经停止了行驶,现在那上面还停着几辆警车,一个车子里面东倒西歪的睡着两三个人。
那几辆车子里面,有一辆稍微大一点的黑色车辆,从外面看着平平无奇,但是内里却是进行了防御和攻击设置,空间也大,睡得下三个人,还能放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探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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