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是诞生于黑暗和死亡中的谢桅枳,在这几天接触下发现,就像是深山之中的野兽。
想要什么不加掩饰,讨厌什么东西,便可以瞬间抹杀,直白的不像话。
谢桅枳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在他空白一片的脑袋之中,认作那是攻击,却不知道为何,对那样的动作算不上讨厌。
谢桅枳拉着祁时继续想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脑袋当中那道声音蓦的响起:
“不可以这样做!!”
细听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倒让人好奇,白天扬起一张笑脸,温温和和的人发起火来是怎样的面孔。
没人能看见,因为恶性人格的谢桅枳极少有表情变化。
谢桅枳并没有停下动作,眼看着又要被压进被子里面,祁时眼疾手快的坐起身来,他伸出手敲了敲缠绕得紧紧的藤蔓,转过头问道:“可以打开一下吗?我想要出去看看。”
谢桅枳看着祁时,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时间僵持了几秒,脑袋里的那道声音变得十分清晰,就连身体也在一瞬间不受控制:“打开。”
那道声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虚弱了下去,另一个谢桅枳像是陷入了沉睡。
谢桅枳直直看着祁时,垂下眼来,那将床紧紧缠绕住的藤蔓快速的分解开了,开始找地盘缩着一动不动。
祁时转头朝着四周看了看,听见了走廊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朝着病房的方向靠近,但是又很快的跑开了。
脚步声踢踏,像是为了纯粹引起注意,但是却又不敢靠近。
走廊外面没有人,连一丝多余的气息都没有,那新生的怪物不敢惹怒谢桅枳,暂且在自己的地盘修生养息,两者都是处于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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