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家等他们,它见着奚水,就缠了上去。
周泽期关好门,邀请奚水,“一起洗个澡?”
奚水飞快拒绝了,“我不好意思,你自己洗吧。”
“前几次你挺好意思的。”周泽期走过去,把栀子从奚水怀里拎走,手掌从奚水衣摆下方钻进去,“不是还指挥我先用什么再用什么。”
奚水被逼得后背贴在墙上,“我没力气了,所以让你帮帮我也没什么的吧。”
“是没什么,”周泽期微微弯腰,将奚水一整只抱起来,奚水下意识地用双腿圈住了周泽期的腰,“我现在也想帮帮你。”他倾身靠近奚水,唇贴上了奚水的下巴。
奚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现在,现在不用,谢谢。”
“不用谢,”周泽期咬了咬奚水的唇角,“洗完了再谢吧。”
房子里的冷气刚打开,空气还是热的,奚水很快出了满身的汗,周泽期让他坐在柜子上,扒了他自己的上衣,抬眼,眉眼如狼捕猎时一般,“宝宝,把腿放我肩上。”
奚水满手心的汗液,连柜子的边缘都抓不稳,他被周泽期拉着腿,感觉自己时刻都会摔下来。
最后还是去了卧室,奚水哭个不停。
天色暗下来,奚水睡了一个半小时,醒来时,听见厨房里穿过来隐约的声音,周泽期肯定是在忙活做饭了。
他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视线刚好撞到周泽期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