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凶。
他大概能猜到奚禾在国外遭遇到了什么,国内的舞团都会有一些比较过分的事情,更别提在异国的土地上。
奚禾的脾气从小是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甚至比他还要好一些,和谁都玩得来,又懂变通,奚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欺负三哥。
奚禾站在茶几前,低头不语。
二伯母倾身牵住他的手,“真是,要不是奚沅的老师去国外正巧碰见,告诉了奚沅,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被人欺负了,我们给你打电话,是关机,去国外找你,你房东说你退了租,你们团长居然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岂有此理!”二伯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二伯母低着头,不停搓着捏着奚禾的手,疼不够一样,结果就看见了手腕上方几厘米处的几个圆形疤痕。
“这是什么?”她大惊。
奚禾语气淡淡的,“烟头烫的。”
“你……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你这孩子!你要疼死妈妈不成?”
二伯气得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奚家在国内芭蕾舞界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家,不讲国内,哪怕是在国外,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竟然敢欺负他们家的孩子!
奚水咬着鸡蛋,也恨得牙痒。
奚禾拉下衣袖,他很淡定,“爸爸当初不也是靠自己在国外打拼的吗?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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