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响起,标志性的鼓点引领前奏,无形削弱了几分从上车便存续到现在的尴尬。
黎泽摸摸鼻子,试探地问:“刚才那个欠嘴,是你亲戚?”
李垣看看黎泽小心翼翼的帅脸,心情又好了几度。
“法律上是。”他牙口好,不疼不痒嚼得从容,说话也柔柔软软:“他爸和我妈是二婚重组。”
“那他无缘无故骂你干嘛?神经病吧。”黎泽回想起早操时那个欠锤玩意儿的臭嘴就升起一杆火,主要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从那个傻逼男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欺负李垣辱骂哥哥的丑恶嘴脸,羞愧和怒火齐齐攻心,让他二话没说就给了那人一拳。
现在想想他还有点心虚。
“他妈妈是植物人,去世前我妈就和他爸在一起了。”李垣平静地说着,像是早已接受现实,带着无奈和无所谓。
黎泽一口噎住半晌,愣是想不出来怎么接下一句。
李垣早已看淡,只是那位异父异母的弟弟似乎根本走不出这个阴影,撼动不了父亲,就只能在青春期里鲁莽地迁怒无辜的人。
黎泽总感觉这种无能愤怒似曾相识,一时间牙更疼了。
“你的头真的没事儿?”李垣始终不放心黎泽那颗能上天花板的头,满面担忧地凑近看他的伤口,创可贴严严实实,他也看不出什么。
“真没事儿,就是被他那破项链刮的,上面好像有个钻还是什么玩意儿。”黎泽摸上伤口的位置,痛感都十分混沌,彻头彻尾的皮外伤。
“他能打得着我吗?开玩笑。”黎泽不屑勾唇,露出久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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