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给你上的,燕茯苓。”
他重重埋进去,看女孩子呜咽着被动作顶得直往上挪,腿绷得紧紧的,腿心哆嗦着流出淫水。
“我想说的是,”他酝酿了一下,才道:“燕茯苓,你至少要知道,现在和你上床的人是我,不是我爸。”
陆延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慢:“别活在想象里了,如果他要回来,总会回来的。”
燕茯苓很烦这种话,或者说怕听到这种话。
混乱的半年,和父子相互交欢的半年,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转变后,其中一个突然毫无征兆地离开了。
她想不通陆鹤良把她当什么,尤其在他走的那个晚上他还来和自己做爱,做了很长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他连一句道别都不愿意说。
于是燕茯苓挣扎着要从陆延身下起来,因为被按住,她开始抽噎着试图搡开他,推拒不得,反而让陆延坚定了要让她接受现状的心。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被陆延强制性地按着挨操,完成了一种另类的脱敏训练,终于接受了陆鹤良食言,并且可能半年都不会回来的事实,回归平日里正常的生活习惯。
此时看出陆鹤良的犹豫,陆延料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对燕茯苓有多么混账。他示意父亲动作轻一些。
陆鹤良在国外呆了半年,有的事情处理起来国外总是比国内方便,他一直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才回来,耽误的时间虽然确切存在,但并非不能挽回。
房间门没有关紧,虚虚留了一线。陆鹤良看到燕茯苓跪坐在椅子上,咬着指甲,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她在翻一本杂志,内页黑白,看起来像是漫画。
陆延走到他身边,无声问他不进去么?陆鹤良摇头,抬手将食指放在唇边,止住陆延还要开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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