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能力。
阮娘在燕茯苓入睡后端详她的房间。不同于工作室,燕茯苓的卧室放了很多看起来女孩子该喜欢的东西。
桌子上有燕茯苓没看完的书,阮娘跳上去瞄了一眼。
“松树,花粉的黄和叶子的青。”
这么短短一行。
她突然又回忆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她在树丛里掩饰自己的身体。毛发丰满,她还是一只正值壮年的雌狐。
阮娘跳下桌子,准备到阁楼窗口,从那里跳出去。
一楼大门在这时发出极轻的声音,她改变主意,走出房间,蹲在楼梯口轻轻甩着尾巴。
于深夜再次到访的男人身上带着冬夜的寒气,上一次来是几个小时以前,他送燕茯苓回家,在玄关和她吻别,贴得很紧。
阮娘记得燕茯苓那会儿发现她的存在时,脸上的慌张和羞怯,像被家长看到和情人亲热一样。小女孩心思,纯洁得很。
阮娘当时用与以往相同的口吻赶走男人,即便她知道他晚上还会来。这个人的深沉向来源于一种不诚恳,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
“走吧,阮娘。”陆鹤良平静道,脸上没有那时的温和。
-
元旦前夕,二零一二年的最后一个晚上。
阮娘从陆鹤良公司逃了出来,来到附近一栋高层办公楼的楼顶。
她能感觉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异样的热冲撞四肢百骸。这种变化让她感到恐惧,甚至回忆起很久以前由燕茯苓的母亲为她完成械型的那天。
燕茯苓为她镶嵌定位用的电子元件的地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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