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用。
只看着就能让她流水,更别说他总爱一边操她,一边问她是不是在他爸鸡巴下面也这么骚,和自己父亲比做爱的时间,比让她高潮的次数。
陆鹤良不常说,只有到他快射了,情难自禁,连最后一点儿自控力也彻底被情欲吞噬的时候,才会按着她的脖子边套弄,边低低骂她骚货。
陆延不说她是骚货,但他会骂她是见了他爸就一点脾气也没有的,只会听话发骚的没出息可怜虫。
……燕茯苓此时忽然很想听,想听这些话。
她努力偏头去看身后的陆鹤良,仰头伸出舌头,要他来吻她。
“我好……好过分…呜呜……”燕茯苓吞咽男人渡进的津液,平日脆生生的嗓子已经柔媚得像一捧握不住的水。
“叔叔……”她呜呜咽咽的叫,抓紧了陆延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我想要您和…和陆延换……”
“流好多……好多水呜呜……想听哥哥骂我……”
情欲让她几乎没有思考的空间,亲着亲着又开始叫哥哥。
“叫谁哥哥?”
“唔呜呜叫你……哥哥抱我……”
陆鹤良的手有那么几次已经放在了她的颈上,想把她从儿子身上拖下来让她只被自己的鸡巴填满,乖乖挨操。
他忍住了那种独占的贪欲,声音喑哑,向着陆延:“按她说的,你过来。”
陆鹤良捏住她的肩膀,慢慢往上提。已经被蹂躏得发红的嫩逼仍不舍得紧裹着鸡巴,陆鹤良垂眼看着,心下觉得这和鸡巴套子也没什么区别,他的女孩对自己的淫荡一无所知,而这是被他们父子慢慢教出来的。
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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