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她的血检报告当然不漂亮——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严重贫血的状态完全恢复过来,所以冬宁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问题。
盛誉也把后续产检等一系列问题弄得非常清楚——他从始至终都是听冬宁说怀孕时候极其冷静的状态,冬宁对他的吐槽仅仅停留在那天晚上,后面都是因此而感到充分的安心和稳定。
盛誉还是会去上班,只不过是有事才去。
这个“有事”的程度可能比较高,多数时间,他像在巴黎的时候一样,在家办公。
两个人的居家生活过得很默契,冬宁写论文、改论文,看文献、翻译文献,手边总是及时出现她到点该吃的维生素、牛奶和钙片,还有用来开胃的各种小零食。
只有提醒冬宁休息的时候,盛誉会出声。
其他时候,他要么做自己的事,冬宁发现过几次他静静地看着她,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身体上还没来得及出现变化,从心理上接受怀孕这件事,在盛誉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的情绪托底下,让冬宁过渡得非常顺利。
她没再产生过一丁点不良的情绪,对着盛誉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她整个人的心态前所未有的积极。
因为租金和预算稍有不平,冬宁还没把瑞典的住处定下来,算唯一一件悬而未决的事情。
如果没有一周后,盛誉没能忍住的那一声干呕,以及随后而来他无法忍耐的很多声干呕,再然后被医生诊断为妊娠伴随综合征,冬宁是真的信了他就是这样见过大世面的霸总。
“有没有失眠的症状?一般来说,焦虑到这个程度,睡眠估计不会很好。”
冬宁等了会儿,才意识到医生是在问她——因为盛誉不太配合,来医院都是冬宁强迫下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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