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听表现,会觉得他是个挺矛盾的人,又冷淡独立,喜欢一个人待着,但又体贴细致。
冬宁两手捧着茶杯,忍不住问:“他小时候什么样?”
“多小的时候?我想想。”
姚阿姨坐着聊天,手里也不闲着,拿来满满一塑料袋彩色毛线,边钩花边说:“我来的那年,他应该是刚上二年级,每天戴个学校统一的小黄帽,我去学校门口接他,一路上也不说话,一开始,难免怕他是不喜欢我,但司机说,他从他上幼儿园开始就接送,一直也不怎么亲近。”
“……他从小就内向,到了四五年级,才慢慢交了几个朋友,开始出去踢足球。”
“说回我刚来的那会儿啊,过了两个多月,还是天天接他,就记得有一天,那个冷啊,呼出气来,嘴巴都要冻掉,等他的时候,我买了个烤红薯,等他上了车给他,他握了一路,回了家,我在刷他的运动鞋呢,他跑过来,捏着点红薯给我吃。”
“小誉那时候长得有点像女孩,个子也还没开始长,嘴唇红红的,我逗他,说你自己吃呀,他就说,要分享,可人疼得很。”
家里没人跟她聊这些,来了个冬宁,勾出姚阿姨的回忆,桩桩件件讲不完。
计时器响了,她才放下手里的钩花,去厨房关火。
冬宁也跟她进去,顺手把用来泡药的两个碗洗了,放进消毒柜里。
姚阿姨不要她做,急得要命,冬宁只好不再帮忙,站在一边看,她又说:“再晾晾,现在太烫,阿姨没留太多水,一口就喝掉了。”
她的语气像哄小孩子,冬宁笑着答应:“好。”
姚阿姨又道:“不过,这药本身闻着不苦……就是太稠,好像还有点甜味。”
冬宁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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