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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宁不知道。
现在想一想,薄薄的一层膜,盛誉的那个力道,稍微破一点点,谁都发现不了。
盛誉发来消息,问她感觉好一些没有,家里有感冒药。又问她,有没有想吃的零食水果,他晚上回家帮她带回去。
冬宁锁上手机屏幕,倒扣在身边,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身体差劲,回溯到几年前,第二次捐骨髓以后,月经就没再准时过。
没分手的时候,盛誉对这事比她自己上心,那时候,西医只能查出轻微贫血,她吃过那些调理的药,都是盛誉坚持带她去看的中医。
只不过,药没吃多久,她就跟盛誉分了手。
后来出国,生活中的任何一件事都比这个月的月经到底来不来重要,刚才医生问她上一次是哪天,她竟然想不起来。
问盛誉,说不定他知道。
但冬宁不敢问他。
她真怀孕了?
老大夫说,马上来例假和怀孕的脉象差不多,建议她回家路上买个验孕棒,或者,去抽个血查一下,是最保险的。
可这件事太突然,冬宁不想想办法买验孕棒,也没力气思考怎么能去一趟医院。
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简直像是命运又一次抓着她开地狱玩笑。
时隔已久,冬宁再一次生出了逃避的念头。
她只想尽快回巴黎。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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