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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恪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她没哭,但就是觉得比上次她哭成那样都惨,就问了句,要不要跟盛誉再试试。
他记得他对冬宁说:“最近盛誉心情也不好,他从小又不爱跟人服软,你们要是没有原则性的矛盾,就是赌气,你就先哄哄他。”
周衍恪回忆完,问盛誉:“那天还是我开车把她送到你工作室楼底下,等你下来给她开了门才走——我记得,等了有一个小时吧?”
“你一直陪她等着?”
周衍恪“嗯”了声:“她妈刚没,我怕她没能挽回你,一下子想不开再出了事,就因为我多了句嘴。”
周衍恪打量盛誉的表情,半晌,道:“你不会是今天才知道……”
盛誉确实是今天才知道。
原来冬宁去找他谈复合的那天,她妈妈刚走。
——李淑琴去世后没多久,他去医院缴费,就知道了,但他当时急着去见冬宁,没问到底是哪天。
回到冬宁去找他的那一晚……他心里还记着冬宁长时间以来不肯松动的冷漠,整晚都没对冬宁说一句人话,还把她往死里欺负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她跟不知道疼似的,盛誉一边没轻没重地往里进,一边冷着脸,她还是伸着手要他抱。
当时他抱她了吗?
没有。
他对冬宁说,省省吧,我现在不吃你这套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明天见
感谢扶桑柚碎宝贝的19瓶营养液;感谢幼稚宝宝的16瓶营养液;感谢一抹丶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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