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很安静,盛誉又把她照顾得很细致,夹菜倒水,所以她的话不多——要说也是跟周衍恪那时候的女朋友,在冬宁跟盛誉分手之前,周衍恪对冬宁的印象就两点:家里人说她靠盛誉养着,事实也的确如此,再就是安静。
不是冷淡不喜欢理人,她就是单纯的安静。
周衍恪记得,他那时候交的女朋友性格比较急躁,但意外地挺喜欢冬宁,几次促成一起出行,就有她总是在周衍恪耳边提冬宁的原因。
两相抵消,周衍恪本人对她没什么喜恶,只是身为盛誉的亲人,确实认为盛誉因为她过得太辛苦了点。
后来,冬宁跟盛誉是怎么分手的,周衍恪并不知情——盛誉没说过,而且,年轻情侣分手,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也用不着追究什么原因。
但他们分手,周衍恪觉得,自己应该算家里第一个知道的人。
他记得那天挺冷的,都过去好几年了,也不是自己的事,所以他竟然都忘了季节,不知道到底是秋天还是冬天,总之他是找盛誉有点事,打电话没人接,他又着急,所以找到了盛誉租在大学城的那个房子里去。
他刚上楼,就碰上冬宁拖着两个行李箱出来。
她肩上背着大背包,行李箱上也放着鼓鼓囊囊的行李袋。
其中一个的拉链实在拉不上,露着十几公分,能看到塞着双男款球鞋。
看样子,不是要出远门,就是要搬家。
周衍恪立刻明白,这是分手了。
遇上这种场面,周衍恪挺尴尬的,问了句:“盛誉不在?”
冬宁说:“不在。”
他说:“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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