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程度让她以为他凌晨两三点就起床上班。
老板不好做,时刻牵挂股价波动,过得竟然比她无产阶级都苦。
“八点四十五。”盛誉单膝跪上床,捏了捏她的脸,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阿姨做了早饭,起来吃点?”
刚才起床以后,盛誉没开卧室的灯,洗完澡后,是借着浴室的光线穿的衣服。
冬宁提前把他的西服和衬衣成套挂进了衣柜,这大大减少了他花费在着装上的时间,也让他在这个摸黑的早晨最大概率避免了出错的可能。
因为这个,冬宁在黑暗中不太能看得清他的表情,而且他的声音也低,光从语气上,她有点判断不出盛誉只是询问,还是希望她起来吃一些,只好又把眼睛睁大了一点。
盛誉的脸离得她很近,冬宁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男香和一点须后水的味道,全都很淡,但交织在一起,成了能够围拢冬宁梦境,给她极大安全感的气味。
她还感觉到他身上的暖热,不由自主地想凑到他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贫血,冬宁经常感觉到冷,所以盛誉的体温也对她有格外的吸引力。
冬宁下意识地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她没有用力,并不是想要抱他——也许有一点想,但她太困了,来不及反应自己想要的,思考和动作都很缓慢。
盛誉握住她的那只手,声音很低:“嗯?吃不吃?”
“好吧。”冬宁含糊地说。
她的音调很软,容易叫人跟着心软。
但明明盛誉只是叫她吃早饭。
又不是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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