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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宁说:“明天去给我妈办出院吧。”
盛誉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什么意思?”
“不治了,她治不好,只会活受罪,我也受够了,我太累了。”
“别冲动,我们……”
“她是我妈还是你妈?我说了,办出院,后面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冬宁实在是不好好说话,盛誉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各躺一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盛誉起床去上班,冬宁放假,还在床上躺着。
他在衣柜里找了条牛仔裤穿上,背对着冬宁说:“办出院我不同意,冬宁,我告诉你,什么事都可以矫情,你妈要是死了,再后悔都没用,你是真不想给她治,还是怕花那么多钱?你自己想想。”
盛誉又补了一句:“不管你考虑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我都不同意。”
冬宁说:“你凭什么不同意?我要跟你分手。”
盛誉听她说分手也挺习惯了,凉凉地扔下一句:“我不要。”
盛誉走了以后,冬宁继续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
她感觉自己有点起不来。
并不是困。
可能是觉得起床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太多,所以她才起不来。
放了暑假,不用上课,有同学叫她出去玩,冬宁基本上不回微信。
她也没去医院,在家待了好几天。
盛誉不在的时候,她就在床上躺着——盛誉在的时候,她其实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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