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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这些话她其实当时就翻译给盛誉听过,盛誉扔给她一个本子吓唬她,她就乖乖地把听到的都记下来。
因为着急,就算有翻译对话的时间,她也记得很慌张,所以内容写得很潦草。
刚才不觉得,现在,那个笔记本被盛誉拿在手里逐字逐句地看,冬宁想起自己狗爬一样的字体,尴尬得眼神乱飘。
读书的时候,她就一直羡慕盛誉那一手好字,可惜自己怎么认真写,最多像小学生那样规整,总是没那么潇洒的感觉。
冬宁想把笔记本要回来,但盛誉已经看完了,随手合上,放进了办公桌旁侧的抽屉里。
收纳癖人设万年不倒。
冬宁只好算了。
倒也不至于非要毁尸灭迹,显得她很幼稚。
了却一桩十分挑战人心态的工作,冬宁长舒一口气,刚准备站起来,椅子就被盛誉整体向他自己那边拽过去一截。
他的两只手握着椅子的两边扶手,拖过去后,就是半抱冬宁的姿势,将她圈在了椅背和他的胸膛中间。
距离一下子拉近,他又那么西装笔挺,真算是英气逼人,冬宁有片刻的失语,这种氛围之下,也没办法不脸红。
可冬宁垂着眼僵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他进一步的动作。
她只能干巴巴道:“你干嘛。”
盛誉浑身的端肃冷淡,闻言眉梢微挑,狭长的黑眸中透出一丝细微的狎弄:“帮了我大忙,我得谢谢你。”
“噢。”冬宁没认为他要恶作剧,反而很认真,问他,“怎么谢?”
盛誉就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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